顾童祥就呆住了。
他双眼瞪的像是铜铃,两股战战,嘴里“嘶嘶”的倒抽着冷气,和旁边热水壶的“咝咝”吐气声相应成趣。
仿佛是一对亲兄弟。
弥漫的水蒸气打在茶墩上遇冷凝结成一层水灵灵、湿漉漉的小液滴。
热气一烘托。
更显得其上的那只满开的菊花如缀满了清晨的露水。
芯寒香冷,
娇艳欲滴。
顾童祥用手抹抹菊花的刻痕,看看身前的茶墩,又看看那边趴着的阿旺,再看看身前的茶墩。
他人都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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