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应该坐在大使馆的外交宴会上,而不是坐在《油画》杂志的办公室里。
然而即便已经下定了决心。
安娜有些时候,也难免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又一阵无法驱散的虚假不真实感充满身体。
那些被一根针扎下,就会旺旺叫的露出本来面目的艺术家们。
他们只是伪装不够彻底而已。
有些真正的厚脸皮的老油条,或者像老杨这样彻底被社会大染缸浸泡的油旺旺的老舔狗。
伱一针扎下去。
人家什么感觉都没有。
继续在那里换个姿势继续让你挠。
面对被戳穿的谎言,被指出的虚伪,在安娜把他们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全部都摆在台面上以后,对方照样能够自说自话的把这出大戏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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