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娜很清楚。
她看到的往往都是对方刻意想让自己看到的。
生活又再次回到了那种在学校里上学的时候,坐在枝头,看着一堆扭屁股的猴子时的疏离无趣,好像站在海底隔着一层水面看向天空的感受了。
只是现在。
朝她扭屁股的,从荷尔蒙旺盛的年轻人,变成了白发苍然,德高望重的欧洲艺术界的顶梁柱们。
一次伊莲娜小姐甚至注意到了。
那位下半年要在乌菲奇美术馆,“鲜花之城”佛罗伦萨最瑰丽的一朵玫瑰里开个人美术馆的大师,她画室里那幅参展画稿的右上角人像处,明暗交界线的过度有一处明显的粗糙失误。
那处更好的处理方法应该是类似阿道夫·门采尔的作品《工作室墙壁“手杖”》中采用的处理方式。
即沿着人物手臂来表现形体的光泽变化,使作品从暗部逐渐转变为亮部。
而不是这种不做间段的刻板连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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