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个姿势可以保持一個小时以上,一动不动的,感受着时间的流失,阳光在身上的逐渐偏移。
顾为经曾听说,缅甸有一些寺院或者冥想中心,不重读经,不重论法。
每日唯一的日程安排就是冥想。
僧侣和居士凌晨三点起床,一打坐就打坐到下午三点,剩下的几个小时用来除草,吃饭,洗衣,进行简单的劳作,然后上床休息。
周而复反。
颇有一些欧洲的名人摇滚歌手,对冲基金会理事、企业家以及上世纪受嬉皮士运动影响的年轻人们,在他们个人的传记与播客中,详细讲述过来到“神秘的东方”进行修禅的故事。
那天从皇家植物园回来以后。
酒井胜子就推荐他看了看一些六七十年代大画家的传记日志。
他们形容那种感觉就像在心灵的“马路”边摆放一张椅子,坐在上面,静静的看着街上的车来车往,凝视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所有有创造力,蕴含着激情的念头,是街上驶过的火红色的庞蒂亚克跑车,是油水鲜亮的大马力凯迪拉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