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那里的地板上就躺着一个呢,强扭的瓜不甜。何苦来哉啊?”
吴琴莱朝苗昂温躺着的酒吧里努了努嘴,他的神色困惑。
“我跟了豪哥这么多年,却还是搞不懂他的想法,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一个人,有像对你这样的耐心。”
“但我明白一件事情。”
“对于现在的豪哥来说,他在你身上倾注的精力,也许,要比拿出一亿欧元更加难得和稀罕。”
吴琴莱用力的扯了扯领带。
又大口喝了一口酒瓶中的残酒。
“有人愿意花一亿刀,在家里养一条虎鲸。有人眨眨眼,挥挥手就捐掉了50亿刀的艺术品,就有人可以觉得,杀个人,花掉一亿欧元没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你不能用精算师的想法,去揣测超级有钱人的思路,他们不在乎钱,他们只在乎让自己感到开心。”
“而我,不清楚豪哥现在要怎么样才能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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