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边摆放着一台后脑上长着蟑螂须一样的两根金属天线的老式大砖头电视,它正在用极低极低的音量,播放着某部古老的电视剧。
再被吵醒,简单收了个钱,在登记本上写了几行入住记录以后。
大妈从柜子里取出拖鞋,水壶,晾晒好的毛巾,连带着一串钥匙,都装在一个大铁盆里递给他们。
她又回去坚持盯了电视机几分钟,然后又盯着顾为经几分钟,再困惑的盯着蔻蔻离去的楼道几分钟。
嘴里嘟囔了几句。
就放弃了思考这一奇怪的场景,又很干脆的重新睡着了。
此刻大妈正趴在门房桌子上,打着的鼾声比电视里沙沙作响的台词声,还要更加嘹亮一些。
不难猜测。
顾为经很容易能想到大妈为什么会觉得不解。
深耕半夜。
一个沧桑的中年大叔,一个穿着皮鞋和衬衫,手里挂着正装外套的年轻人和一個穿着红色酒吧长裙的女孩子,会跑来这种廉价民宿里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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