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赌到最后。
输赢都已经麻木了,你只成为了赌博这个行为的傀儡。
《战争与和平》里,年轻的劳斯托夫伯爵从一个卢布开始下注,只一个晚上就输掉了他在莫斯科的宏伟宅邸和数千俄亩的庄园。
而书画廊隔壁的店主,曾经为了考虑跟着炒炒房,跑去西港考察过。
他和顾为经说,他亲眼见到一位胖胖的穿花裙子的老阿姨,一手拿着一瓶农夫山泉的矿泉水和果子面包,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健身提包走进赌场。
她把一千刀一卷的美元一卷卷的扔上赌桌。
或许那一包装着的是等同于全家性命筹来的金钱。
但无论赌桌上的输赢。
那位老阿姨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没有胜利的狂喜,没有输钱的悲伤,那不是家财万贯输赢都不放在心上的潇洒,而是已经死寂到没有人味的麻木。
他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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