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鄙夷在心中变成了委屈。
委屈又以极快的速度被转化成了恼羞成怒。
“好呀,林妙昂,好好说话你不听,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伱了?小心别被封杀了,拿不了相机。想想看,为这事儿把你大半辈子的成果折进去,值得么?”
阮理事拧着眉头,在那里冷笑。
“老林,阮理事,咱们别上火嘛,来,喝喝茶,慢慢的谈,情况就是这个情况,大家有什么想法,咱们可以讲——”黎副会长又在旁边默默的发功,在尝试着和稀泥。
这次,换成林秒昂根本并不理会黎会长。
“你问我值得不值得。”
他竟然真的似乎在思考阮理事的威胁一样,低头想了两秒钟,重新抬起头来:“我觉得挺不值的。”
“我穿过了无数的层层难关才能走到今天,而这事儿其实压根不关我的事情。”
“值么?”
林妙昂顿了顿:“为这种事情放下相机,当然不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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