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理事心中大冒光火。
甚至吧。
他还有点小小的委屈。
他就像事先排练了很多遍,都顺风顺水的毫无波折,结果观众到了正式开演的时候,突然遇上了脑残群众演员跳出来抢戏的倒霉导演。
郁闷的都没处说理去。
他觉得林妙昂这人,办事不体面,也特别的不讲究。
——
这次不是表演,阮理事或许是气的,或许是委屈的,眼圈都有点红了。
可林妙昂依然低着头。
林妙昂有些内向的盯着桌面上国家美术协会高级理事的工作证件在看,他的照片是这个年代非常少见的黑白色。
照片里,他站在蒲甘的梵宇僧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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