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仰光书画协会入会的事情,期间到底有没有舞蔽的行为——阮理事要是真的一门心思想在这上面做文章,他是有东西可以抓的。
至少。
当时隔壁吴老头为了图省事,入会证书上的签字甚至都不是顾为经本人签的。
他完全可以单独再额外开一个会议议题,抓着这种事情大书特书,狠狠的在顾为经的脸上跺上几脚。
但犹豫再三,阮理事心下怂了。
他把顾为经的入会资料摆在办公桌前,从头到尾的瞅了好几遍,望了那好几封推荐信……都是署名牛到恨不得让阮理事把它偷偷昧下来收藏着那种。
最终,他又戴着老花镜,认真的端详了那封曹轩的题字和马仕画廊所提供的签约协议副本半晌。
“算了,阿你妈达(缅语,他妈的),老子何苦非要把这路人得罪狠了,让这位顾小爷往死里嫉恨我呢?”
豪哥,曹轩谁更有排面。
他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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