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理事根本就没有给这老头继续在那里和泥的机会。
他把头盯向自己安排好的反对者,把手中的一沓资料推了过去。
“来,看着这些画稿,问问自己的内心,问问心中那个不断迫使我们踏上这条道路,将爱与美带给这个世界的艺术家之魂,如果它依然还活着的话。”
“人家韩国人,发达国家的艺术先锋阵地,都有勇气,有眼光,看到了苗昂温身上与众不同的闪光点。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决断力,对自家晚辈的爱护和培养,难道还能不如外国人了不成?”
阮理事挥舞了一下手臂,仿佛扮演着百老汇的舞台上,即将把一幕悲喜正剧推向最高潮的老年主演。
“看着这些画,如果你能够大声的告诉我,这个出租车司机的儿子没有资格加入美术协会!那么,我们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对方看着从会议桌上滑过来打印版稿件,下颚上的双层下巴微微抖了一抖。
阮理事偷偷极快的看了一眼会议室的后方。
那边小导演正无声的打着手势,激动的指挥着摄影师追焦。
他满意的点点头。
这么精彩的镜头不拍,拍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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