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为了防止打火机里的煤油的刺鼻味道,玷污雪笳原始的风味。
所以顾为经在顾童祥威胁的目光下,先用燧石打火机引燃了烟盒里放着的雪松木片,再用木片温度适中的外焰,一点一点的旋转着点燃了烟草。
终于。
顾为经捏着脑门,双手托着雪茄,递给了爷爷。
“为经啊,你的心乱了。”
谁知。
顾老爷子拿过了雪笳,却并不抽,非常不知好歹的批评道:“心乱了,点出来的味道就不好。”
他盯着手中缓慢燃烧的香烟,好似生活中已经经历过了孙子成百上千次相同的侍候,一丝一毫的错漏,都逃不出他的慧眼。
又好似得道高僧盯着井边绿苔横生的纹理,似乎有精妙的禅法,即将被他道出。
“爷爷教导过你,不是么?一言一行,都应该有它的法度,真正的绅士,应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神不动,心不摇。知道错在哪里了么?”
顾童祥等待了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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