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本大叔明显有些尴尬的用力清了清嗓子。
“抱歉。”
“不,不必抱歉。很远很远的亲戚了。”
“我一直觉得,攀来攀去各种各样错宗复杂的亲戚关系,追溯‘骄傲纯净’的贵族血脉,不过是一堆已经退出历史舞台,又不愿意面对的人们在壁炉边,对着发黄的老家谱,酗酒般麻醉自己的幻梦。从血统上和维特根斯坦是亲戚,还是和草履虫是亲戚,并无高下之别。”
不愧是评论家小姐。
这种气质清冷润泽如泡在冰水里的寒玉一般的妹子,脸上安静的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可是毒舌起来言辞锋利程度,真的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忍受的。
要是被誉为全欧洲文青少女最完美的梦中情郎的忧郁敏感哲学王子维特根斯坦先生,知道自己在安娜的嘴中变得被和草履虫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大概会哇的一声,哭出来吧。
“本质都是亚文化COSPLAY,只要伱愿意足够解构。你就会发现,我表弟整天在酒吧里Cos冷门王子,Cos哲学家的亲戚,和刚刚那个把自己打扮成大力水手的老爷爷,在内核上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还不如那个老爷爷呢。”
安娜语气有一丝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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