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们两个人性格内在蛮像的,曹轩骨子里其实蛮“刚”的。
“不知道就可以不管,这要是为人的原则,还不如干脆没有这样的原则!原则是一清二白,不容后退的底线,这么含含糊糊的原则,就不是原则了。”老画家被徒弟的说法,给气乐了。
“小轩,你打小就极聪明,但也要难得糊涂。不要聪明反被聪明悟。谁又能真的冰清玉洁的过一辈子呢。那样的人生,只存在于话本中。”
“难得糊涂,这是您说的。”
被老师那么严肃的端详着。
强是一股小脾气顶着,才不肯低下头去。
又是害怕,又是委屈。
“哪怕是我,早年间也给光绪帝画过像,这些人有哪个,真的又能称得上好人呢?画坛清贵,又能清贵几分。低头是难免的。”
“这和把头埋在沙土里当鸵鸟,有一丝半毫的区别么?”
“小轩,伱真的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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