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塔就是整个伊洛瓦底江入海口方圆千里内,最重要的宗教圣地,也是最华贵的建筑。
往后两千五百年,就这样如伊洛瓦底江的江水滔滔,去不复反。
这个国家兴盛过,也衰败过。
它曾经用自己的军队将湄公河畔泰国暹罗王朝的古老旧都变为一地瓦砾。
它自己的旧都也被英国坐着铁甲舰而来的殖民军队的攻破,变为一地瓦砾。
它的首都曾经一度和魔都齐名,做为远东最为繁华富裕的两座贸易港口城市交相辉映。
港口海岸恢弘的灯台和城市的灯光,让二十世纪海上的旅行者在日记中写道——“夜入港,灯火掩映,璀璨如朝霞,明如昼。”
而如今,它又是联合国认定的世界最不发达国家的榜上常客。
谷歌的卫星从2万千米的高空轨道划过,照片地图上夜间寥寥闪烁的灯光,像是几盏不堪重负的老式钨丝灯。
灯芯在熔断的边缘苦苦挣扎。
如果把国家当作一个人,恰恰好似禅宗对于这世上生老病死,富贵落魄,转头来,都不过空中的一场浮云的终极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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