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张他曾多次练习过的博物馆岛的风景照。
“您不留着了么?”顾为经端详着手里的光滑的纸片。
他有些惊讶的问道。
“在连续对着它画了十年之后么?不了吧,就算是对着苏菲·玛索的照片,一成不变的盯着看了这么长时间以后,也该觉得有些倦了。那只是我的一个执念,现在,你应该不难看出——”
瓦特尔用肩膀示意,顾为经看看四周的装潢。
“上紧发条的人偶,已经松掉了。”
“我决定应该换一种方式生活。教教书,摸摸鱼,假期去泰国度个假,买点便宜的球衣(注),安心当个忠实的球迷啥的。”
(注,泰国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水货球衣和廉价球迷周边的集散地。)
“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收藏品。”
瓦特尔朝他挑了挑眉头。
“来,告诉我,看在我特地去买了什么果啤的份上——最后那层罩染,到底是怎么画出来的?别告诉我是状态好,这状态好的过于离谱了。有没有什么咒语或者仪式什么的?比如说,画完画后,迈着踢踏舞的步伐环绕画纸三圈,再用笔尖指着,念一句阿里巴巴?这些方法我都试了,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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