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冒最大的风险,能收获的——却只有三瓜俩枣般的收益。”
“唐宁,呵,想把我当棋子,她也配。”
崔小明冷笑。
“她确实很厉害,听说自己还想要搞画廊什么的。可我又不缺画廊签,不是每一条船都适合上的。”
“我们和顾为经之间的竞争,争的不过是一些细分领域的艺术市场的关注度,她想要可是整个画宗的继承权,乃至也许代表了将来东方艺术家富豪榜排名第一的位置。”
“和她贪的东西相比,我们这可怜巴巴的一点份额,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想吃最大的果子,坐稳曹老的传人的位置。那就她自然应该自己亲自去整顾为经好了。老爸,你好好想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这里面逻辑一点也不复杂——唐宁要的比我们想要的更多,成功了得到的利益更大,那她自然比我们更着急。凭什么脏活我们来干?”
年轻人指尖轻弹手边的啤酒杯。
杯子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仿佛寺庙里的遥远钟音。
“如莲华不着水,如日月不住空。这滩泥浆,我们这些小人物,还是不沾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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