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甚至不能用简单的美与丑来概括。
因为无论是“美”还是“丑”,都没有一个标准的概括,只牵于一心。含苞待放的鲜花在忙碌人的眼中可以是乏味平庸的,满脸褶皱的缺牙老妪,则在真正爱她的人心中,照样可以美的惊心动魄,倾城而绝世。
她看到的只是存在本身。
在时光和空间的相互对峙中,在伊洛瓦底江从东夏滇南的苍苍山野中,一個千年接着下一个千年,成千上万年的亘古不移的河水所携带的泥沙所堆积成的三角洲平原上,那些构成这一方小小天地的线条和色彩。
画家能够所创作的一切景物。
简单也很简单。
因为创作的作者无论是顾老头还是顾恺之,是下象棋的吴爷爷,还是画《八十七神仙图》的吴道子,是隔壁开杂货店的老毕还是毕加索,都不过是笔触和颜料的组合出来的东西罢了,谁也不能例外。
而深邃则又能深邃的无穷无尽。
因为笔触和色彩从不只是单纯的排列组合,而是一种技法氛围,一种思想,一种表现世界的方式。
观众看到的不只是一座教堂或者一枝烛光,而是明度和线条的巧妙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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