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人的和被拍的,都觉得没劲。
尤其东方美学、哲学向来比较抽象。
历史上著名的竹林七贤里的阮籍的族弟阮裕是很有名的美学理论家,就超瞧不起淝水之战的统帅谢安。迷弟谢安年少时曾经眼巴巴的跑出阮裕那里求大佬指点,请教艺术。阮裕随便和他聊了两句,就让仆人把他请出去了,很牛气的教训道“非但能言人者不可得,正索解人亦不可得”。
意思是说,唉,这小子没文化,我不奢求伱能和我讨论艺术,但你连听懂我的话的能力都没有,和你有什么可聊的,明珠暗投罢了。
谢安已经属于整个东晋一朝里超能装逼,超有名士范的了,却在阮裕那里丢了个史诗级大脸,后者堪称逼王之王。
反而是两个人一脉相呈,偏偏高你一线。
你困守瓶颈多年,这一线就好似天堑,极难打破。
这么拳来脚往间才更觉得高深莫测,恐怖如斯。
顾童祥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
顾为经笔下每一个线条,每一个转折,每一个顺手逆手的笔尖变化,顾童祥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好像立刻就学会了。
可组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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