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一个字一个字念着,像是要把这句话嚼碎,吞进肚子里去。
“小子,你不会懂的。这句话说的好,就好在一个竞字,也在一个争字。想跟我争?”她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开始编辑短信。
【有幅希望能参加新加坡画展的作品,我觉得,你可能有兴趣可以“关注”一下?应该会——】
“想得奖,等下辈子吧。”
唐宁看着手机屏幕上发送出去的文字,抿嘴冷笑。
——
“我们预留了六十分钟的录制时间,重点内容的Shownote列表清单已经传给您了,伊莲娜总编辑……买手部门的同事希望您能多为曹轩未来规划那一部分多留出一点时间……我们为您标准了采访重点,媒体注意到,曹轩今年早些时候,去仰光参加了一个壁画项目,他会选择像马蒂斯一样,把晚年的时间留给教堂或者寺庙的壁画创作么?还有……”
中年大妈模样的人,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拿着钢笔,一样样的检查着工作清单。
从安娜回归杂志社以后。
她和布朗爵士两个人之间,双方似乎都保留着一种礼貌且非常微妙的克制。
布朗爵士安安心心的当他的理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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