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狂士作画,且画且歌。
她则手捧诗书,且读且画。
该凄清高冷,寂寞寥落时,唐宁落笔手边放一本顾城的《南明史》。花意豪放激昂,肆意昂扬的时候,她则默背“千金散去还复来”的《将进酒》,落水晴花,一笔而成。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别的画家在苦痛和自我折磨间挣扎,她则像是一个观众,穿行在重重众生的海市蜃楼般的幻影之间。
李太白在月亮上长袖起舞,她就拿一只小杯,对月取水中三分残影,倒入画中。
采一二花瓣,两三丽珠,就以足够精彩。
虽说不是自己的东西。
可落笔时嚎啕而泣,哭的不能自及,固然是动情到了深处,但在鼻尖抹一点芥末,微微“调”出三分余韵滋味,何尝又不是退而求其次的聪明人的做法呢?
能让观众在欣赏画作时鼻尖一酸,无论是嗅到了苦痛,还是嗅到了“芥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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