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小茗他们几个都点头应是,只有你,你不停的摇头。”
曹轩微笑:“我当时很奇怪,我问你为什么摇头。你当时所的回答每一个字,我如今想起来,都历历在目。”
唐宁也跟着笑了。
“我说,元好问在胡说八道,他肯定根本没好好读过《闲居赋》,只随意凑了个押韵的典故。”
她回忆着自己当时倔强的样子,神情满是感慨。
“《闲局赋》从头到尾,每一句话都似是在大叫,我做不了官了,我做不了官了,我做不了官了,啊啊啊,我做不了官啦!能这么嚷嚷来,嚷嚷去做不了官了的人,内心深处一定还是有对仕途的不甘心的,这一点潘岳和李白到有些相似。真正不想做官的人,写出来的诗,应该是陶渊明那么清淡宁静的路数。以画见人,以词见人,从来不差。”
“小宁,你不知道,那一天我是多么的惊喜。就是这股劲儿,就是这股说元好问胡说八道的敏锐和勇气。”
曹老深深的吸气。
“那一天,你瞪着一双眼睛,大声说‘以画见人,以词见人,从来不差’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找到了最合适的接班人。我想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留给你。”
“老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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