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能想象着,克里姆特正在这间房间里沉默的作画,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他的模特,一位带着当时最为时髦的白色太阳帽的年轻女郎。
克里姆特笔刷落下,女郎肉色的肌肤在他面前的亚麻画布,闪烁着维也纳分离派画法特有的妖异而瑰丽的光。
从克里姆特,到曹轩,再到她。
跨越世纪的艺术时光,在小小的房间里,凝固为了一体。
仿佛半小时前克里姆特吃晚饭间,刚刚推门而出,下一瞬,她与老师便一起推门走了进来。
唐宁看见茶几上拜访着红酒、两只高脚杯、还有切成片的阿根廷香肠以及蓝莓小蛋糕。
这明显不是给老杨准备的。
“原来老师说不见我,嘴硬心软,其实还一直都在等我。老师毕竟是最宠我的。”
看到这里,唐宁也就更加大胆了。
反正今天话已经说到这里,就彻底说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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