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构图,熟悉的取景,熟悉的线条节构……唯一不熟悉的,就是对这份作品上的纤豪毕现的建筑那份陌生的亲切感。
好似昨日重现。
阳光穿透柏林特有的云雾,从高空中滑落,在水波间折射。
柏林新博物馆的红砖斑驳的矗立,以斑驳的肃穆对峙着天空上的斑驳的云海。它是威廉一世到威廉二世时期修建的建筑,至今距今不过150年。
这在老欧洲不算是什么非常有年头的建筑。
可它伫立在柏林的市中心,见证过茨威格笔下文明之火照亮过整个世界的年代,也见证了欧洲的街灯在战争中一盏盏熄灭,并整整一代人不再见到重新亮起的混乱与疯狂。
英雄与罪犯、革命家与野心家,皇帝与士兵,艺术家与诗人。
俾斯麦、小毛奇、罗莎卢森堡、爱因斯坦、门采尔,维特根斯坦……无数被世人所熟知的名字,都曾从那巨大的圆形门廊下走过。
两次毁于战火,又两次重建。
所以它又已经足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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