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娜。
她走的很慢很慢,仿佛是只摇摇晃晃的上着发条的人偶,或着蝴蝶努力伸展残破卷曲的翅膀,想要飞行。
远没有他登台时的龙行虎步,气势沉稳。
但这都不是关键。
关键。
Fuck,她竟然站了起来!她竟然真的向着主席台走去。
“伊莲娜小姐,加油,你一定能做到的,不是在家中练过好几次了么,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你一定能行的。”
安娜在心中念道。
她感受着右腿膝盖以下,那种因为神经传导问题,而像是在踩一只只装着弹簧,麻麻痒痒虚不受力的踩高跷的感觉。
尽可能平稳的向着舞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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