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爵士,你知道我这几个小时里在电话里丢了多大的脸嘛!你还有心情在整理领带?现在已经没有报纸愿意拍你的照片了,记者们都去像发情期的野狗一样,追逐我亲爱的表姐去了!我们输的一败涂地,你难道还想登上《时代》的封面么?”
布朗爵士一阵厌烦。
他强忍着把手边的香槟王砸在墙上的冲动,忍了又忍。
忽然。
理事长侧过脑袋,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了奥勒好几眼,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问道,“奥勒,只是好奇,你确定自己是克鲁格先生的亲生儿子么?”
“呃,什么意思?”
奥勒挑了一眉毛,“当然啊,我们出生会做亲子鉴定的。你以为我老爹那样的人,会给别人家的孩子支付抚养费么?我们家有九个兄弟姐妹,我是最小的那个。只是从小和我爸相处的时间很少,怎么了。”
可惜了。
理事长心中泛起了些许虎父犬子的感慨。
心中刚刚升起的对那位深不可测的银行家的敬畏心,稍稍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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