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机敏临场互动,又是一阵爆炸般的如雷笑声、掌声和欢呼声。
布朗爵士登上主席台了两分钟,只讲了三句话,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因为掌声太过剧烈,而根本无法让演讲继续下去。
这自然不全是他笑话讲的好原因。
光听这阵式。
再迟钝的人或者刚刚打开视频直播,不知道此前发生了什么的观众,也都会明白——现在正在舞台上的这位老绅士,他和此前登台的所有嘉宾的份量都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布朗终于伸出手,仿佛乐队指挥家画上乐章休止符一般,在斜上方虚握了一下拳头。
喧闹声渐歇。
“玩笑的时间告一段落,不过认真的,今年会议的嘉宾阵容实在有些梦幻是吧?”
“我很难想象我这样一个白胡子的老头要叫谁Oldman,但今天,我见到曹轩大师的时候,依然有六十年前上寄宿学校时,看到学校校长般的感受。甚至会觉得下一秒,要被人家拿着拐棍敲我的小腿。”
“感谢曹先生,在这些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面前,让我觉得自己依然年轻,依然懂得谦卑,依然是个在聆听教诲的年轻人。”
“当然,还不能忘了很遗憾,因为身体原因,缺席了本次年会现场的里希特先生。1971年第一届欧洲美术年会召开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在世界范围内卓有声誉的艺术工作者了。50年后的今天,他们依然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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