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轩没有反对,也没有立刻点头。
他缓缓伸出了两根手指:“二十年。”
“二十年?”
“雏凤清于老凤声,想去接我的班,做不得禹之鼎,多少也得去做个丁观鹏、唐岱。”老先生轻声说到:“小宁天赋最高,正常讲,也要再打磨二十年,也许才能把法度文章做好。”
“子明家境最好,含金衔玉,浪荡红尘,很有灵气,心气不低,天赋其实也不差。但也是因为如此,少了一分定力。就算到了我这样的年纪,能不能达到我的绘画技法,看运气。”
“唐宁和子明两个,一个差静气,一个差定力。”
“他们个谁能用大毅力捅破这一层窗户纸,谁就有资格去担起我身上的担子。”
“到是周茗这个女娃,是我故人的女儿,才情家境都只是中庸,但却是在顾为经以前,几个小孩子里,让我觉得最静的一个,苦心人,天不负。也不是真的没有机会后来居上。”
曹轩没有提二徒弟林涛。
戒不了酒,手稳不下来,六七十岁的年纪的画家,以后也就很难再步步登高了。
提起这个头发都秃了的“小孩儿”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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