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轩笑笑自嘲:“那不是演讲,那是大家在会场里正襟危坐的看耍猴,我就是那只猴。”
“我的问题,我的问题,老爷子您别生气。”
老杨双手合十,拜佛似摇晃道歉,乖巧的像面对训狗师的哈巴狗一样说道:“和我这个俗人置气,不值当的,我回头今天晚上就赶紧查查专业书,学习一下。”
“免了。”
曹老挥了一下手:“既然要教你,我就把这幅画给你讲清楚,只是以后啊,少高谈阔论一些自己根本不明白的学问。无论是逸神妙能,还是谢赫‘六法’,要是未来有一天,东夏传承千年的绘画品鉴知识,就像拉丁文一样,成为了摆在神坛上的死语言,死学问。就是你这样信口空谈的人给谈的。”
“学问是放在心里琢磨的,不是放在嘴巴上吹嘘的。瞧瞧人家为经,年纪都够当你儿子了吧,却比你强了多少!”
得。
老杨还能说什么呢。
曹老先生两句话好悬没给他按在民族的耻辱柱,再踏上一万只脚去。
他只得厚着脸皮,在那里继续苦笑着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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