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缓缓的说道。
“原来如此。”老杨这才点头。
这听上去稍稍能够被他接受一点了。
当然。
只是稍稍能接受。
老爷子的这个评价依旧让他心潮起伏,激荡不休。
真的有点味道了“而已”。
这哪里而已了?
张果老屁股下的毛驴,纵使只占上了三分仙气,也不是千头万头拉磨的土驴能比较的,同样,一幅有点逸品“意思”的书画,也已经和凡夫俗子的作品有了云泥之别。
唐宁在《油画》里夹枪带棒的打压顾为经,说他是平庸之辈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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