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为经走进屋的时候,莫娜正站在阳台上画板前,对着窗外的伊洛瓦底江画画。
仰光的冬季气温并不冷,女孩似乎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盘在脑后。
她的身上只披着一身浴袍,白色的棉袍下露出光洁的小腿,浴袍的袖子手腕处向上折起,用一个粉色的夹子固定。
阳光为她玉一般的胳膊上镀上了一曾金粉,白皙的手腕上带着的三只黄金的手环,随着她手腕上画笔的动作像是发出铃铛般叮当的声响。
“他是我们家的车夫和仆人,看店只是他的临时工作,你是我的同学,他不叫你少爷,叫你什么呢?”
莫娜语气平淡,头也不回的问道。
印度的种姓制度并不仅仅是社会财富的高低这么简单,更是一种牢固的宗族势力的纽带。
有的社会调查上说,印度如今还有超过三百万名的专业仆人。
就连孟买,班加罗尔这样的大城市,也有专门的廉价仆役酒店,供他们跟随自己的老爷出差时候居住。
那位看店的小哥的种姓直观翻译就是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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