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生简历上挂个和曹老合作的项目,然后就可以随便找个欧洲美术馆,私人博物馆啥的准备拿着五到八万美元的年薪开始优哉游哉摸鱼划水。
反正他们也不准备在画家这条路上走多远,和工作人员们打着牌,刷着TIKTOK,就算挨几个老画师的白眼,厚着点脸皮,乐呵呵的也就过去了。
不过话有说话来,在艺术界,这种对自己有清晰认识,早早的就明白自己没有天赋,或者吃不了努力的苦的人大多混的不差。
最怕的是那种明明哪里哪里都不行,还看不上这,看不上那。
非觉得自己是梵高转世,人间画圣。
这样的人认为所有批评他的艺术评论家全都屁也不懂,又会愤世嫉俗的将自己失败的归类为同行嫉妒打压的类型。
结果就是——既折磨自己,也折磨家人。
酒井纲昌认为自己还是有前途的,可是这种工作实在无聊。
他看着那些在树荫下愉快的躺平的美术狗们,突然觉得自己的胳膊酸痛的抬不起手来。
“纲昌?”
就在酒井纲昌正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圆滚滚的酒井大叔不知道从哪里滚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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