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惨了,连三等公民都算不上,因为不善于发声。在很多国际奖项的评选中,连非洲朋友们都要更加吃香。
这年头毕竟不是十九世纪了,艺术圈没人敢名目张胆的玩种族歧视,但是他们会冷遇你,孤立你,用一张张虚伪礼貌的脸告诉你,你们这种艺术荒漠不配诞生伟大的画家。
就算考虑到买家格外看对眼了的因素,能卖到五百美元的素描也很值得骄傲。
“十五美元到五百美元,我为了跨越了这个差距,跨越那些外国人对于东方艺术家的刻板偏见,用了六十年。”
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子,语气唏嘘。
“我今天很开心,我开心不止因为你画出了一张在我看来甚至称得上杰作的画,而是因为你在诱惑面前守的住本心,这比前者更加重要。我知道现在有很多国外艺术家酒色财气样样俱全,和各种帮派混在一起,并引以为傲,好像这才足够的''Artist''。”
画家并不全部都是道德君子,在新锐画家这个行业,私生活很乱的人不少。他们以追寻灵感的名无节制的放纵自己。
有些人不是在嗑嗨就是在嗑嗨的路上,和身体工作者有染都不能算是丑闻了,搂着游艇妹招摇过市也事常态,狗仔队都懒得报道,搞创作的风流一些又有什么的呢?尼采、福楼拜这票文豪不也是换女友和换裤子一样的梅毒患者。
正统的绘画圈可能还要干净一些,很多靠着街头创意喷绘起家在油管和ins上涨粉百万的创意画家们的疯狂程度和三天两头被枪杀的帮派说唱歌手都不相上下。
“我不评价他们,但我不希望你成为这样的一员。对于我们顾家人来说,学会为人比学会学艺更重要。不会做人,不配做画,祖宗蒙羞。”
顾童祥画说的很重,这可是缅甸,而不是治安状态和禁毒力度都非常完美的大陆。缅店北部更加为人熟悉的名字可是金三角,那里搞到白粉比搞到面粉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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