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那可不好说。真会是假，假也会是真。年轻人，不要太早做判断。”
身后传来老气横秋的声音。
李天命回头，那神龟老祖穿着花花绿绿的短裤，上身一件汗衫，手里捧着一个椰子，吸得十分香甜。
“你说这种话，有点故作高深的装逼感。”
李天命笑道。
“只要装得自然，那都是真的。”
神龟老祖道。
“你这椰子也是真的？”
李天命好奇问。
“那是当然，你想想，你梦里出现了一个姑娘，你对她做了那种事，醒来发现有了痕迹，那种痛快的感觉，是不是真的？幻天之境，就是真实化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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