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气死我了！我就要用这老头的身体欺辱她！让她哭嚎求死！玛德！玛德！管他什么东西，只要她痛苦，我就爽！”白风狂躁道。
“恐怖，如斯。”银尘愕然看着这小老弟。
李天命也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知道，白风确实被气到了。
虽然它立下了很残暴的誓言，但李天命并没觉得有多离谱，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些太古混沌巨兽，它们的本性是无忌的，甚至是漠视的，它们曾经如此恐怖，什么人命、红尘、世俗，对它们来说根本没意义。
是李天命让它们有了一些人性，改变了它们，包括荧火它们，现在基本都是有情有义。
而小六，从一开始，作为魂兽，它就是最残暴最无忌最凶恶的，这三只小六跟了自己，反而收敛了很多，但这也没法完全去掉它们内心那些特性。
换句话说，若是真的去掉，真让它们变成乖乖宠物，那就一定是对的吗？
这个问题，李天命也在思考，他不知道答案。
对于伴生兽，他知道，他自己也没权力和能力去压制它们的个性，他作为铲屎官，只能尽他所能，否则，若是自己只当圣母，忽略它们的感受，若是最终出现裂痕，对谁能好？
白风性情无忌，但对于强大的渴望，它永远是最强的，而这一点，说实话，和曾经踏上复仇路的焱都李天命，何其相似？
“李天命！”白风发泄完情绪，再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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