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天命也感觉到，当他转化成观自在体之后，双眼之中好像有了些许动静。
原本就有点痛的眼睛里，动静更大。
应该是小九感受到了孵化之契机。
这让李天命也知道，这地方是观自在界没错，只是跟他想象中有些不同。
“本以为会是无尽星空，但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普通而真实的世界。”
“永恒生灵，投影……”
李天命又想到那些数字怪。
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本来就有两个真实世界？
一方是观自在界，是本源。
另一方则是一处无限大的虚无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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