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啊？”李天命道。
李凡没辙了，道：“我说出来，你别生气。”
“说。”李天命道。
“叫——贱血御兽师。”李凡道。
“啥？见血？”李天命百思不得其解。
“下贱的贱。”李凡道。
“……！”
李天命脑子嗡了一下，难以置信问：“咋就贱血御兽师了？这不是很强？跟鬼神似的，又能神通，又能战诀？”
李凡翻翻白眼，道：“这和我们鬼神还是有区别的，首先，人、兽一体，实际上却有两三个思维，血脉也不可能永远共融。大多数这种类型的御兽师，不但战斗个体少，而且战斗融合度很低下。而我们鬼神是真正的超强单体！所以这一类御兽师，比单体不如鬼神，比御兽不如普通御兽师，简直是鸡肋。外界普遍将其看成是一种畸形。”
“畸形？”李天命无语了，他还以为自己会被当做超级天赋，结果……畸形？
“很奇怪吗？人、兽，混血，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畸形是啥？你这样子，在万道谷都泡不到妹子。甚至……”李凡说到之类，都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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