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有说过几句话。
对方的态度，只能说还可以吧。
但是这一次，李天命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
他站在了李天命眼前，微微抬头，脸距离李天命只有十厘米左右。
他保持着一种诡谲的笑容。
这笑容里，藏着讽刺、戏弄、轻蔑。
李天命记得，他上次和自己说话，还是很客气的。
“有事？”李天命问。
“嘿。”
符洵忽然伸出手，搭在李天命肩膀上，凑到他耳边，用一种很古怪的语气道：“有一段时间不见了，我那些傻子哥哥姐姐妹妹们，智商下降了没有？哦，它们可能没有下降空间了呢。好可惜。”
李天命着实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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