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瑛没说话。
易琛笑,眼眸幽深,“因为它是贺元白的种?”
江瑛依旧没说话,易琛的话在她脑袋顶上炸开,“那可让你失望了,这是我的种。”
池书文和苏烟都愣住了。
江瑛不可置信,却又回忆起什么。
她到港城那几天,似是有一个晚上睡的特别沉,隔天起来感觉不太舒服。
还以为很久没回港城,水土不服了。
难道是……
没等她问,抱着自己的男人猛地一僵,随后倒在了地上。
脖子上有根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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