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抽泣声。
他走过去蹲到她跟前，抬手擦去她的眼泪，问：“怎么了？”
“对不起……”
纪锦很自责。
霍清淮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他是有些哭笑不得的。
捏捏她的脸说，“这个事情本来就是要顾及你的身体，你不舒服，有叫停的权利，没有跟我道歉的必要知道么。”
“行了，我先给你上药。”
男人握住她的腿，往上推。
“躺好。”
“……”
纪锦去拿他手里的药膏，“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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