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该听谁的。
“纪老师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放心。”
陈笑觉察出不对，“江先生，您的声音好像不一样了。”
“哦。”江昭谎话张嘴就来，“我是他助理，但跟您没交接过，所以报他的名字。”
陈笑信了。
主要是她知道姜南萧要照顾纪锦。
所以也不怀疑。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
“客气。”
江昭挂了电话，琢磨着陈笑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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