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戴,就是整整三年。
曾经能让我感到欢喜的东西,此刻突然成了无声的嘲讽。我与这枚戒指一样,在傅祁川眼里都是见不得光的。
我自嘲地笑了下,“忘了摘而已。”
确实是忘了。
更准确来说,是习惯了,习惯在一个人时,或者心里不安时,伸手摸摸这枚戒指。
——傅祁川是我的丈夫。
曾经,光是喜欢他这件事,好像就能带给我很多很多的力量。
他不信,“只是忘了?”
“你要吗,它现在就可以物归原主。”
我抬手绕到脖颈后,想要将它摘下来。
一点一点,清除我身上所有关于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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