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清楚。”
我原封不动地将这话还回去。
无论如何,陆时晏也不该被卷进我们的破事里。
傅祁川气得抵了抵后槽牙,俯下身子,气息逼近,“这么迫不及待要替你的心上人出头?”
“神经病。”
我真觉得,他和傅衿安挺合适的。
两个人说话都是毫无逻辑可言,却偏偏能把人气得不行。
我想走,他挡住我的去向,眸光审视,声音冷得像结了层薄冰,“还特意叫他来陪你,嗯?”
我懒得解释了。
愿意信你的人,甚至都不需要你开口。不愿意的人,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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