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咳嗽几声,故作镇静:“没有,没做。”
她连抽几张纸塞我手里,一脸狐疑,“真没有?”
“当然没有,我这还在怀孕的头三个月,怎么做?”
我擦了擦嘴,云淡风轻地把问题抛回去。
只是,想到那晚的场景,脸颊还是有些发热。
江莱暧昧笑笑,“那怎么了,只要想做,多的是办法。”
“……”
我没由来的心虚。
“那他怎么好了?难道那种情况,洗冷水澡也管用不成?”
江莱纳闷地碎碎念,突然视线往下,停留在我的手上,调侃道:“还是说,你用手帮他……”
明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却话音一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吐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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