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呢,下午的时候,我就接到了傅祁川的电话。
“你说什么刺激她了?”
电话一通,便是质问。
我停下手头工作,“没说什么,只是她催我离婚,我让她找你而已。”
他语气微沉,“你没让她去死?”
“……”
欲加之罪是吧。
我不意外傅衿安会这么做,嗓音一软,“我也是被逼急了才这么说的,她骂我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是克父克母的灾星,还说我对野男人也死缠烂打,要找人打死我……”
说完,我回想了一下傅衿安之前的话。
嗯,我好像也不算乱说?
比她无中生有要强,我这只是稍微润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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