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老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和傅祁川也已经分居了,一张离婚证,只是能让我们划分得更清楚而已。
不是非要急于一时。
何况,爷爷的八十大寿,就在一个月后,很快就到了。
后来,是程叔送我出书房。
“老爷子这么做,也是怕您和少爷将来后悔,想让你们多考虑一段时间。”
我微微抿唇,正欲说话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座机号码。
“你好,是江莱家属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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