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至极地看着我,倒了杯温水,“漱漱口。”
“谢谢。”
我客气疏离地谢过,漱了口,他又牵着我到客厅沙发坐下,从医药箱里找出消肿的药,半蹲在我面前,动作极尽耐心地给我擦药。
有一个瞬间,我都有些许的恍惚,我们好像一直都这么好。
他一直是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可是,人终归要回归现实。
我收回自己的手,看着眼前这个即将成为前夫的男人,淡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傅衿安的事?”
“你想怎么办?”
“我想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吗?”
我看着他的双眸,一瞬不瞬地问。
我不相信,他对傅衿安真的能做到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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