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浑身一机灵,猛地推开他,“你干嘛呀!张姨在……”
“张姨已经走了。”
他嗓音似被砂纸打磨过,哑得厉害,一说完,灼热又滚烫的吻就再次落了下来。
暮色已然四合,老一辈节约惯了,张姨离开前只留了一盏玄关处的入户灯。
周围昏暗不明,炽亮灯光明晃晃的打在周放头顶,我本能颤栗着,看着眼前从来只偏爱我的男人,心里好似有什么被重新填满。
满满当当。
我在昏昏沉沉的某一刻,忽然明白,原来每个人的一生,都会得到一次偏爱。
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为我而来。
他云淡风轻地拼凑起七零八碎的我,让我心平气和地和过去的所有苦难和解。
突然,微凉的大手将我的裙摆推至腿根,在我耳边质问:“阮南枝,你走神想什么去了,是我活儿不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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