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联系房产中介把临江苑的房挂了出去。
深夜,傅祁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不善,“你要卖房?”
“对。”
“不许卖。”
男人的嗓音透着强势的不容置喙。
我从工作中抬起头来,活动了一下活动颈椎,“理由?我没记错的话,那套房在我名下,离婚协议上也写得清清楚楚,归我。”
他冷笑一声,质问:“你搬到哪里去了?”
我默了默,淡声开口:“和你没关系吧。”
“陆时晏的房子,比我送给你的住起来舒服?”
男人的声音淡漠,却叫人听着莫名发怵。
我眉心狠狠蹙起,“你还在让人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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