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会?
看着傅衿安脸色骤变,我发现偶尔做一下这种低级的事,也挺爽的。
况且,我也没像她一样无中生有,每一件都是实话实说。
门外的医护人员还未散去,看着傅衿安的眼神一下就趣味起来。
傅衿安忽然捂着肚子窝进了沙发里,可怜巴巴地拉着傅祁川的手,“阿川,我好难受……”
又来这套。
我没心思留在这里看他们演什么情深义重的戏码,在傅祁川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后,开门见山地道:“我想要一间VIP病房,麻烦你安排一下。”
本来打算去护士站,以傅太太的身份提出要求。
但现在傅祁川在这里,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比我自己想方设法自证身份,要便捷得多。
傅祁川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睇着我,露出凉薄的笑容,“阮南枝,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我心脏似被人捏了一把又酸又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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